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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20章 闻味辩药

第020章 闻味辩药 (第1/2页)

回到华宁园已是深夜时分,韩先生替羽墨公子查看腿伤时,发现他的那条患旧疾的腿,因疲劳过度,已经胀涨了。急忙吩咐秋姨及安然去煎熬药水,好为公子舒筋活洛。
  
  伙房内,秋姨朝灶内添柴,唉声叹气道:“公子向来如此,看不得我们受一点儿屈。”
  
  安然脑海里浮现出羽墨那张因疼痛而隐忍的脸,心中有愧的问道:“公子的腿……一直很痛吗?”
  
  “嗯,不能劳累,一但过度了便会痉挛、抽搐。所以,丫头,你以后一定不能让公子累着,不然后果不堪设想。”秋姨慎重的交代着。
  
  “嗯,知道了……”安然心虚的呼了口气,但同时心里亦乐滋滋的,她确实没想到羽墨公子会为了她,不顾自己腿上有疾,拄杖追那淫贼;而后又在沐枫的强爪下将她救出来;而且,刚才又向她表白了心迹;而且的而且,还将自己的初吻无私的贡献给了她。所以呀,从今往后,她一定会好好的、好好的——去爱他!
  
  “好了,丫头,别发愣的,快将药水送过去!”秋姨盛好了药水,吩咐着。
  
  “哎!我这就送过去。”安然快乐的答应着,提起壶子,就朝羽墨公子的住处‘水云居’而来。
  
  水云居是建造在碧荷湖中的一所楼阁,羽墨公子自入华宁园后便选了此处为居所。
  
  此时的水云居被碧荷湖中的荷花拥簇着,在月色的拢掩下,高贵而典雅。
  
  安然想,如此独特之所,也只有羽墨公子这般清雅之人,才适合住在此地。
  
  水云居为二层楼阁,而羽墨也不怕脚腿不便,偏就住在二楼之上。
  
  行至楼梯处,安然随手摸了一下坠挂在阶梯旁的一块深褐色的精致木牌,只见上边雕刻有字,字体飞腾如龙,尖瘦似柴,笔势潇洒俊逸,安然一看便知是羽墨所书,写的却是一首词:
  
  白莲含露凝香,初识,碧荷湖。燕西怅望两相错,肠断,云水寒。
  
  安然不由大赞,好有意境的一首词,她仿佛看到一对恋人浪漫的相识在这碧荷湖中,但从后半阙的词意来看,却貌似有着悲凄的结局,燕西不正是西凌的国都吗?而肠都断了,可想而知,这对恋人最后一定是被棒子打散了。都说古代的人最擅长的就是借词说事,如果这词是出自羽墨公子之手,那岂不是……
  
  “咝!”怅然中,手指不小心竟被木牌边沿的尖角划中了,鲜红的血立刻从安然的指头上冒了出来,她心里闪过一种不祥的预感,原本轻快无比的心情,一下就没有来由的纠结起来。
  
  “哼!死安然,成天不是闯祸,就是发愣,真不知道你能干成什么事!还不快些,韩先生等着用药啦!”卓哲恼怒的从楼梯口上冒出头来,口里吱吱歪歪的骂着。
  
  “哦……”安然打了个寒颤,这才清醒过来,将那种没来由的坏情绪压抑住了,今晚可是她与羽墨公子的新开端,她可不想摆个苦瓜脸来对着他,立刻笑颜逐开的应道:“来了,你看这壶少说也有二十斤重,我从伙房一路提过来,手都快断了。你一个小小男子汉,就知道催,也不知道来帮分担分担!”
  
  “哼,就知道你没用!”卓哲立刻摆了一个冷脸给她,三两步的走下来,接过药壶子,又两三步的窜回羽墨的房里。
  
  安然随步跟上楼,看到羽墨公子屋里点着明亮的烛火,一想到今晚就要亲手服侍他,心儿竟然如小鹿般‘怦怦’乱跳,若不是嘴唇那个被他咬过的伤口还隐隐发痛,她会怀疑方才在西风林前接吻是梦中发生的事儿。
  
  她用力的吸了吸气,理了理头发和衣襟,抬步就要踏进屋去,却听到羽墨公子对着韩士衣及卓哲吩咐道:“安然从今往后,与你们一样,都是我的人,你们要好好待她。”
  
  这话听入安然的耳里甚是熟悉,‘……都是我的人’?妈妈呀,难道他方才不是对自己表白,而是想告诉她,他已经把她看作与韩夫子、秋姨、卓哲一样,都是自己可以信赖的人?!那自己岂不万分荒唐的做了一次‘凤姐’?!
  
  却听韩夫子无比担忧的回道:“这丫头我倒不怀疑她的真心,只是乾坤殿那边,经今晚之事,只怕今后我们在这华宁园的日子可就没这么顺当了。”
  
  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夫子何忧之有。”羽墨却像是胸有成竹。
  
  “卓哲不明白,公子为何要护着她这么一个外来之人。”卓哲的话嚷得很大声,明显是说给安然听的。
  
  “她已是华宁园的人,仅此而已。”羽墨淡淡而回。
  
  好一个‘仅此而已’,却让外边立着的安然如打翻了五味瓶子,万般不是滋味。原以为他如此护着她,是对她有了一份特殊的感情,但如今看来,也不过‘仅此而已’!
  
  “咳咳!”韩士衣用力的清了清嗓子,想是已看到了安然,朝她唤道:“安然,我已配好了药,你替公子敷上吧。”
  
  “哦……”安然立刻走进屋中,神情有些惊惶的看了一眼羽墨公子,却见他眉心依然微蹙,想是脚疾还是没有多少缓解,也不敢怠慢,立刻蹲下身子,小心的卷起他的裤脚,小腿上那片刺目的暗红即跳入眼帘。
  
  安然方才对羽墨公子还存有一些怨气,现在猛然看到这块瘀伤,心儿随之抽痛起来,扶着他腿的手也颤个不停。这腿上的伤,秋姨说,是当年为了救沐枫而落下的。而今天,沐枫却不顾当年恩情,以怨报德,实在令人齿寒。心儿一酸,泪水就扑落在他的腿上。
  
  “唉呀,你到底在干什么?成不了事的女儿家家,给我闪过一旁去!”卓哲见安然如此磨磨叽叽,严重岐视的将她推过一旁。
  
  却被安然反手一挡,正色的说道:“服侍公子是安然分内之事,不需要你插手!”随即熟练的在胀涨处敷上药水,并轻柔的在腿上按摩、舒揉。
  
  随着她灵巧的小手抓放、揉压,胀涨竟消退了许多,羽墨公子蹙着的眉心也渐渐舒展,目光也紧紧的聚焦到她身上,似乎不相信她能有这般好的手艺。
  
  韩夫子见她如此轻车路熟,惊诧的问道:“安姑娘学过五行经络之术?”
  
  “五行经络?哦,差不多,我以前学的是穴位按摩。公子,你这腿是不是常泛酸、无力?”安然仔细的问道。
  
  “嗯,确实常如此。”羽墨回道。
  
  “这是血液受阻、经脉变异的症状。”安然自信的说着。
  
  卓哲束手于胸,满脸取笑,言道:“安丫头,你没本事就别乱吹牛,主人的腿伤,我们国主曾请遍天下名医都无法复原,哈,就凭你?得了得了,少在这卖弄了,我饿了,去给我弄一大锅子卤皮肉汤来。”严然将安然当成煮饭婆子使唤了。
  
  韩夫子自小熟读医书,对安然的话无比赞同,立即询问道:“卓哲,她的话说得甚是有理,公子这腿伤确是经脉变异才导致腿使不上劲的。那你且说说,像公子这种伤情,你有何法能复原?”
  
  安然叹道:“嗯,要复原是需要一定的时间,毕竟冰冻三尺,已非一日之寒。”
  
  韩士衣听安然如此说,迟疑的问道:“姑娘知公子的腿伤是因何人所致?”
  
  “秋姨告诉我,是为救沐枫而落下的。”安然回道。
  
  羽墨却在这时候,将安然的手推开,脸有愠色的吩咐道:“往事远已,你们都勿再提起,墨这腿早已是旧疾,纵是扁鹊再世,也再难复原。她不过是个小小婢女,又怎会这五行经络之术,韩夫子何苦为难她。好了,墨累了,尔等都下去吧。安然,把床铺好吧。”
  
  安然突然捉住他的手,说道:“公子,你说得没错,你的腿扁鹊就是再世了,也没办法治愈。但我能!”
  
  “安然,松手,这不是你想逞什么能!”卓哲立刻扑上来要拆开她紧握住羽墨的手。
  
  “走开!”安然却反喝卓哲,将这满脸青春豆的大男孩给喝住了,他没想到平日里说话细声细气的女娃子,怎么一下有了如此大的肺活量。
  
  安然双眼紧紧的盯住羽墨的眼睛,话里满是挑衅:“没错,我是一个小小婢女,平日里做的都是些差使活儿。怎么?名满天下的羽墨公子,连听我这小小婢女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么?”
  
  羽墨缓缓的推开一旁燥动不安的卓哲,朝安然说道:“好,你且说说,你要如何来医治我。”
  
  安然拿起桌面上的一记药膏,对着韩夫子问道:“韩先生,你这药膏里放的可是羌活、独活、防风、川芎、白芷、荆芥、白附子这几味药材?”
  
  韩士衣惊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,失声喊道:“安姑娘,此为‘活医圣手’桑璃的独门配方,你怎么知晓得如此清楚?!”
  
  安然也不答话接着再问:“是不是羌活、独活、防风各一钱,川芎、白芷五钱,而荆芥一两,白附子三两?”
  
  “天啊,姑娘……难不成是桑璃的关门弟子?”韩夫子声音激动起来,羽墨一双蓝眸也紧紧的绞住了她。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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