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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70章 独唱情歌

第070章 独唱情歌 (第2/2页)

他发上的钗子银光流动,犹带着水珠的脸庞在火光的映衬下更显得美艳动人,若不知道他是个男子,定会以为是天上的七仙女误坠了这凡尘。
  
  安然不敢靠得太近,斜着身子,在佛座的一角盘腿坐定,却迎上了他微眯的金眸,安然用力的瞪了他一眼,不自然的咕嘀道:“我脸上长花吗?看什么看!”
  
  却不想,容歌用手中一根燃火的木棍子,霸气十足的指着她,说道:“把衣裳脱了!”
  
  安然被唬得急忙蹦跳开来,紧捂着湿漉漉衣服,惶恐的吼道:“你还想干什么!”
  
  “还想干什么?哈哈哈!”他扬眉大笑:“安然,你以为每个人都与你的想法那般龌龊么?脱衣裳就一定要干那个啥?哼!就你现在这个模样,纵是你有力气,本王还没那个色欲呢。快把衣裳脱了吧,不然,回了头,生了病,就莫怪我将你撂在半路不管!”
  
  安然这才明白,他是怕自己受凉了。而且,这家伙竟然破天荒的没用那个恶心的‘奸’字,而是改用了比较文明的‘那个啥’。
  
  但见他自顾自的将身上的衣裳除去,敞开的薄衫即现出壮实的胸肌及手臂,而他头上却依然顶着女子的发髻,不伦不类的模样把他烘托得如妖般的怪异,安然失笑出声来。
  
  他似也发觉自己的怪异装着,伸手将头上的钗子一拨,乌发即如泼墨般倾肩而泄,口里低怨着:“这发髻束得我头痛,给!”一件尚未湿透的贴身内衫被他打包着砸到安然怀里,他吩咐着:“还愣着干什么?快去换上,再将湿衣烤干了!”
  
  “哦……”安然躲到佛像后边,将身上的湿衣除去,穿上他的内衫,一股男人的独特气息即扑面而来,像西红柿与牛奶同打成汁时的气味,又像一罐子烈酒方启封的扑鼻气息,安然不由得沉定了半晌。
  
  “你那胸一边大小的,也值得赏览如此之久吗?”容歌的声音在前边嘲讽着,安然猛然一惊,匆匆的系好衣裳,走了出来,见他已在火堆旁铺了一堆稻草,慵倦的身躯斜躺在那上边,舒服得就像是躺在龙床上般,一双金瞳微眯着,手摸索在下巴处,朝她吃吃一笑,暖昧的说道:“是不是被本王身上的味道给迷住了?”
  
  安然将湿衣支在木架子上烘晒,骂道:“哼,臭男人、臭衣裳,谁稀罕!”
  
  “绿珠常说,本王身上的味儿最好闻,若是哪晚嗅不着,就会半宿半宿的睡不觉。”他的声音极富诱惑力,脸上浮现出一股子的淫荡笑容,仿佛正看到美艳的女子在他怀里撒娇邀宠般。
  
  安然冷瞅了他那自我陶醉的神态,拿出馒头架在火上烤,不关痛痒的搭腔着:“绿珠?你的第几妾室?”
  
  “妾?非也、非也,这么讨喜的女子,让她为妾太委屈,本王让她作了五夫人。你可知,这绿珠生得是玲珑有致,性感撩人,她原本可是我皇叔的女人,按理说,我并不应要了她,可我杀皇叔那晚,她就自个儿爬上本王的床了。所以,本王也不好拒绝,只好宠了她。谁想着,这妮子的床上功夫竟比紫铃还了得!”他说得是如此的津津乐道,毫无半点羞耻之心。
  
  安然心里阵阵哗然,紫铃不正是他老爸的爱姬吗?这家伙还真是素荤不挑啊!瞧他那双比女人还要柔美的手,前个儿将他皇叔的头颅斩下,后个儿就抱着那个急于换主子的美人滚床单,不是妖孽之星降世,谁又会消得起那等‘福份’?!
  
  这样的男人,她却不知死活的与他相伴了近十日,啃着烤馒头的口渐如嚼蜡,完全不知其味,整颗心悸栗不己的瞪着他。
  
  容歌倒是细致、贴心得很,巴眨着那双漂亮的眸子,瞧着她问道:“安然,你这哪是在吃馒头,分明是吃醋儿了,对不?”
  
  “咳咳咳!”口里的干馒头顿时噎住了喉管,安然吃力的咳住,容歌一声叹息,起身把一个皮囊子抛给她。
  
  安然接过,竟发现是酒,想喝水却也不可能,因为他二人逃得连那唯一的驴车也丢了。只得皱着眉头,送入口中以缓口中之急,却见他托着腮,很是为难的在一旁思忖道:“这沐枫,倒是大方,把皇后的尊位给了你。你说,若是我只让你做个妾室,是不是觉得心里特委屈?”
  
  ‘噗!’的一声,安然口里的烈酒与残剩的馒头渣子,一点无遗的全奔容歌那张俏如春花的脸上了。
  
  残酒在他脸上流淌着,他眼眉阵阵轻跳,字字说道:“你就连本王那些的扫地丫头都不如!”
  
  “哦!”安然应得乖巧万分,抹了抹嘴角的酒液,提着酒囊子,拿着那啃剩了一半的馒头,退到庙里的一个角落处坐下,啃着馒头,缓喝着酒,目光茫然的看着外边的急风骤雨。
  
  容歌一阵错愕,本以为她会急扑过来替他擦抹干净,或是道个歉什么,可她却似刚才喷得别人满脸酒的人根本不是她一般,冷漠的缩到一角喝闷酒,严然当他是这庙里的不会说话的佛像了。
  
  正想朝她大声的嚷骂,一道闪电划破夜空,整座破庙被照得通亮,而那女子竟似聋了般,连眉角都未跳一下,宠辱不惊的坐在那儿,灵魂似早已飘出了那具娇艳的躯壳般。容歌不由得全身哆嗦了一下,心里恼叹,始知道,纵然他现在离她如此近的距离,而她的心,却似朵雪莲,悬置在那个他够及不到的位置上,若要骂她,也终会闹得两不相畅,索性也拿起烤好的馒头,缓缓吃下,可一个馒头还未吃完,那个死女人,竟然缩在那个冰寒的角落里睡觉了。
  
  容歌轻手轻脚的走近前来,细细的打量着她,这女子醒时就像只浑身长刺的刺猬,而现在睡着了,竟难得的像个毫无防备的美宝宝。心里顿时涌起阵阵暖流,在这样亡命的时候,纵然她醒着时万般防备他,但现在却不像前阵子那般了,也敢在他跟着睡得如此的踏实,可见,她心里并未完全将他排除在外的。
  
  伸出手,将她轻轻的托抱回稻草堆上,安然竟然也不推开他,在他怀里挪寻了个舒服的位置,沉沉的睡去。
  
  容歌轻轻的揽住她的背,就像抱个瓷娃娃般小心而翼翼,在她耳旁酸涩的叹道:“安然,你若只做个睡美人,永远也不醒来,任我带你到南北东西,该有多好……”
  
  清晨,一阵狗咆声将熟睡的容歌惊醒,他小心的将怀里的安然挪了个位置,手里快速的抓住剑柄,警惕的从洞开的墙孔朝外瞧,却见一位身着月白色衫的男子,领着一头雪白的大狗,顶着清晨的薄雾,朝这边寻来。
  
  他的唇角轻轻的荡开了一道耐人寻味的弧线,朝着安然笑道:“他竟还是寻来了。哼,现在你可别想我会放你随他去西凌!”
  
  他的手缓缓将自己仅剩的薄衫扯下,健壮的背脊上纹刻着一朵艳丽的花卉,那细腻的纹线及着色,令得花儿如长在了他的背上,鲜艳欲滴、栩栩如生。
  
  他抚揉着安然的黑发,狠绝的说道:“安然,不管你愿不愿意,从今往后,就只能是本王的女人!”手滑落到安然的肩头,手指娴熟的探入她的锁骨内,缓缓的将披在她身上的薄衫扯开,洁白的肌肤就暴露了出来。
  
  做完这一切,容歌伸出手臂,将安然又复环入怀里,静心聆听着庙外的动静,却感到坚实的手臂被人牢牢的一扣,安然冰冷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:“你要干什么?!”
  
  他猛的低下头来,立即撞上了怀里人儿那双皎若秋月的眸子,长长的睫毛上下翻眨着,平若碧湖的底色,似已将他一切的心思给洞穿了。
  
  容歌还不及回答,阶梯外就已传来脚步声,羽墨着急的朝里边唤道:“安然,是你吗?是你在里边?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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