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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第 7 章

7 第 7 章 (第1/2页)

他朝我走近了一步,“你问我为什么生气?好,我告诉你。”
  
  下一秒,他的唇便覆了过来。我瞪大了眼睛,只看见他线条唯美的轮廓,他的眼睫毛长长卷卷的,扫在我脸上痒痒的。我脑中闪现三个大字:天蝎座!易扬绝对是天蝎座的,闷骚!
  
  我下意识得想往后退一步,他像看出来了,伸手揽住了我的腰,拦住我的退路。这圣女本来就是个柳叶腰身,前不久又是昏迷,又是天验(天验相当于一天不吃不喝)的,腰身细的不盈一握,易扬用一只手轻易就把我固定地死死的。
  
  我有些恼,索性放弃抵抗,那么多恋爱经验使我知道最好的拒绝不是抵抗,而是无动于衷。
  
  所以他的舌很轻易地滑了进来,他的唇他的齿都凉凉的,还有扣在我腰际的手。不得不承认,他很有技巧,以前我十来个男朋友跟他比绝对像是在啃猪蹄。唇齿厮蹭,舌间缠绵。不知不觉间,我竟像是在回应他。房间水气缭绕,我点的熏香芬芳糜烂,不算大的卧房内一派春光旖旎。
  
  “啪嗒!!”清脆的声音划过暧昧的空气,我和易扬都侧头忘去:汀兰目瞪口呆的表情还僵在脸上,脚边是打翻的鸡汤。
  
  易扬看了我一眼,我脸上就是一红。然后他像什么也没发生过,轻轻从汀兰旁边走了出去。
  
  “主子,”汀兰结结巴巴得对我说“我,我敲了门,看没人应声,门又没上闩,我,我就推开了……我什么都没看见!”
  
  我满脸黑线,你明明什么都看见了。
  
  我晚上睡不安稳是必然的了。
  
  我当然不会傻到认为易扬喜欢我,但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?难道,就是因为我是圣女?难道……之前的圣女和易扬有私情?可在天颜殿的那些日子来看也不像啊。
  
  一直在床上翻腾,翻着翻着就想起夜了。
  
  我住的这个是这个驻地最好的院子,除了汀兰外,为了保证安全,水匕銎,礼书泉和易扬也都住在这个院子,我左边房间住的是汀兰,汀兰左边是易扬,右边房间依次住着水匕銎和礼书泉。
  
  我顺着走道去最右边的茅房,走过礼书泉房间的时候发现他房间的还亮着昏暗的烛光,隐隐有人的谈话声,我走近时,模糊听到水匕銎的声音非常气愤:“易扬那毛头小子靠着色相爬上的位置,现在倒好,骑到我们头上来了……”
  
  “谁!”礼书泉人随声至。瞬间我只感到脖子上一凉。
  
  “圣女。”礼书泉看到是我,收起了长剑。这个界其他不怎么样,就锻造术不错,礼书泉那把剑寒而不亮,,果然尚武啊。这礼书泉看上去书香气十足出手却这般干净利落。
  
  水匕銎也看到了我,过来行了礼,表情像是被我捉奸在床了。
  
  “这么晚了,圣女怎么还不歇息,可是有事?”礼书泉显得落落大方。
  
  我指了一下前方的茅房,礼书泉顿时会意。
  
  “那还请圣女早些歇息。”他说完,行了礼转身入房。水匕銎也回了房去。
  
  我大体有些模糊的概念,好象是昨日年殇飞鸽传书来说有一队精英年少马上要过考试了,询问易扬出师后这批人的处置。易扬说进最薄弱的气旗,而水匕銎的赏罚堂也想要这批好手,起了点冲突。
  
  这些勾心斗角的事一向是他们挤兑完了,把结果通知我,我根本不操心。我关心的是那句“靠着色相爬上的位置。”
  
  次日,我坐在新备的马车上,反复琢磨这句话的意思。色相,易扬勾引了前圣女坐上了天师的位置?转念一想,虽然易扬美的模糊了年龄,说十七八也对,说二十七八也可能,可是前圣女不是在十八年前暴毙了吗,那时候易扬才多大,不太可能。那剩下的,高层中就只有当菲琳雪了,易扬和当菲琳雪有私情?虽然我觉得他们俩在一起很别扭,像用沙拉酱拌红烧肉一样,可是说不定人家情人眼里出西施呢?目前看起来似乎只有这个猜测勉强站得住脚。何况在还有在天颜殿上的那么一段。
  
  为了求证我的猜测,我决定套汀兰的话。
  
  昨日过后,我见着易扬就躲,今天早膳都躲在房里吃不想出来看他,不为别的,就为那个不知有几分真真假假的吻。
  
  所以我要套汀兰的话,她看见了昨天那一幕看我的神情一直有点怪怪的。我自然不能直接问她,免得她又想到哪里去了,迂回战术!
  
  我拿定了战术,我结束了今天的打坐,睁开了眼,汀兰不知道在想什么,出着神。
  
  “汀兰,”我伸着懒腰对她说,“茶。”
  
  汀兰听话地端了盏绿茶来,我让自己看起来像无聊地没话找话,“汀兰,我以前的事都不大记得,你什么时候加入的天主教?”
  
  “我自小就父母双亡,是在天主教长大,一直在天颜殿当个橱娘,六年前圣女的乳娘去了,天师看我还算德行不错,就安过来照顾圣女起居。”
  
  “你是天师安过来的?”
  
  “是,不过,当时的天师还是苏沩。”
  
  “苏沩?”
  
  点头,“是,易扬是五年前才当上天师的。”
  
  “哦,他年纪轻轻的就当上天师不容易啊。”我打算开始套话。
  
  “主子,”汀兰看起来言又欲止。
  
  “说吧,反正这里就我们俩姐妹,有什么不能说的。”
  
  汀兰听得我这么说,一咬牙交代了:“我伺候主子时日也不短了,主子虽然从来不说,但是我这小丫头也看得出来,虽然天师一两个月也来不到一次,但是您还是很挂念天师,经常望着门廊发呆……”
  
  “咳咳……”我硬生生得被茶水呛了一口。
  
  “您没事吧?”汀兰关切地拍着我的背。
  
  我摆摆手,示意没事,让她继续。
  
  “虽然您病了一场,忘了些事,但是想来,情谊肯定是还在的……”
  
  她这么说,可是把我的套话计划打流产了,我要的话没套出来,倒是把我自己套进去了。
  
  以前的圣女倾心易扬,不知道易扬知不知道圣女的那颗心呢?
  
  正午歇脚吃东西的时候,我在车上实在是憋着腿麻了,挑开帘子,看易扬在不远出的树下看这一张图纸发呆,心想应该和他说不到话,就跳出马车来活动活动。
  
  上次马车出了事,易扬他们格外小心,这不,意旗的少旗主楼一芜亲自给我赶马车。楼一芜是个二十岁的少年,十分英俊,算的上气宇轩昂,为人十分沉稳,不怎么说话。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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