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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 第 25 章

25 第 25 章 (第1/2页)

小蜜蜂大人总说我写的太少,今天就重磅出击.
  
  之前好像是有大人说希望看到女主好好整顿天主教,好了,现在重回天主教就是个新的开端.
  
  关于小乌,肯定不会就此结束的,我说他不是男主有人信吗*_*雨中出现一把青色的油伞,向这边飞奔而来。走近了,看见伞下是一个挽着一个大篮子的人,那人把伞撑在篮子上,自己大半个身子却淋在雨中。
  
  一双黑色沾满泥浆的鞋子跨进客栈的门槛,小跑堂跑过来接过了青色的油伞,乌宗珉淌着雨水的俊颜出现在门口。
  
  我坐在角落,他并没有看见。
  
  他直直的上了楼去,楼梯都是两阶一步。然后是门开的声音,他唤我和小铛的声音,门关的声音,下楼的声音。
  
  乌宗珉一把拎着小跑堂的领子:“楼上的那个姑娘和少年呢?”
  
  我出声道:“我在这里。”
  
  他这才看到我,轻嘘口气,向我走来。
  
  “怎么坐这里?临窗潮气大,你笨的连这个都不知道吗!”他皱着眉说。
  
  我定定的看着他,剑眉星目,皮肤光滑,丰神俊朗,线条分明。
  
  “怎么了?”他看我眼光奇怪,低头审视自己,“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?”
  
  “乌宗珉,”我看着他的眼,“你出来游历有多少年了?”
  
  “有个五六年了吧,怎么了,突然问这个?”
  
  “你很喜欢现在的生活?”
  
  “还行吧。你问这些奇奇怪怪的干什么?该不是又发烧了吧。”他说着,把手放在我额头,“恩,还行,没发烧。走了,上楼去,别坐这里了。”边说边伸手扶我。
  
  我刚站起来就又一个立足不稳,他一把扶住我,“怎么回事?”他又皱起眉头,“怎么变厉害了?”
  
  “没什么。”我别开头。
  
  他轻叹一声,抱起我来,走上楼去。
  
  他把我安置好,问我:“小铛呢?”
  
  “我叫他找你去了,还没回来。”
  
  “哼,这小子,又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呢。”
  
  我没说话,只是看着他。
  
  “清清,你没事吧?怎么看起来怪怪的?”他有点担心。“你坐好,我给你弄药去。”说着便站起来。
  
  我拉住他的衣袖,“别走。”
  
  他转过身,“怎么了?”
  
  我抿着唇,捏着他衣袖手收缩着,都可以看见白色的骨节。
  
  我想问他,问他到底如何想法,到底能不能理解我是圣女,是华焰圣女留下偿债的女儿……
  
  想问他,是否可以原谅我的不诚实,是否可以感受我的苦衷……
  
  想问他,是否愿意停下华丽的旅行,是否可以抛下花红酒绿的世界,成全我的自私……
  
  千言万语要问他,却不知如何开口,或者是是否该开口。
  
  我只是看着他,是希翼,是企求,是绝望,是哀伤……
  
  乌宗珉定定的看着我,良久,终于长长叹了口气。他走进一步,坐在床沿上,伸手摸着我的长发,慢慢的,慢慢的。
  
  “清清,”屋子里先响起的是他的声音,“不想说就不说了,其实……我也在怕你说出来……”
  
  他长叹一声,起身站了起来,回头对我说:“你先躺会儿,我给你弄药。”
  
  乌宗珉轻轻走了出去,反手把门阖上。
  
  我低下头,看两边长发垂下。
  
  我摸着他适才摸过的长发,心里还在交战不休。
  
  长发上仿佛还有他掌心的温度。
  
  突然的……
  
  他知道的!他知道的!他知道的!
  
  那个长发八尺的天主教圣女!他知道的!他知道的!
  
  我一直以为我在逃避,其实他又何尝不是!故意装作不知道,其实在宝瓶口他就知道了,他就已经知道了!
  
  他没有说,一直在逃避,可是,现在,我们两人都无处可逃,无处可逃……
  
  我明白这点的时候,就是到了开诚布公的时候。事实面前,两个人都无处可逃……
  
  我翻出那块玉锁,攥在手里,触手生温的墨玉传来阵阵勇气。
  
  乌宗珉,去,还是留;朝暮公子,是走,还是停……
  
  我只是要一个答案……
  
 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我翻下床,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前,一把拉开房门。
  
  一袭白衣,纤尘不染,高洁如月下白莲。
  
  “圣女。”易扬面色平静,轻轻的弯下身子。
  
  “圣女!!!”门廊上站满了人,似乎一楼的大厅也都是人,他们齐齐的跪了下来,高声呼喊。
  
  我惊呆。
  
  “请圣女回殿。”易扬水波不兴的身声穿过耳际。
  
  “请圣女回殿。”跪着的众人跟着说道。
  
  隔壁的房间突然传来门窗开阖的声音。我猛然回过神来,一把推开易扬,迈步到隔壁门前,撞开轻掩的房门。
  
  正中的桌子旁,倒着一个篮子,篮子里满满的三足草散落了满满一屋,满室草香,却空无一人,只有窗子还在不停扇动,扇进一地雨水来。
  
  外面雨水正旺,哗啦啦的响动由近及远,窗外依然是迷迷茫茫的大千世界。
  
  这是个漫长的等待还是最终的答案?
  
  我再也撑不下去,又跌倒在地上,他真是吝啬……甚至没有和我告别……
  
 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来,日光下,他身材挺拔,宽肩窄腰,剑眉醒目。
  
  “姑娘,你醒了?”他站了起身,丰神俊朗,神采飞扬。
  
  醒了,醒了,美梦一场,总有醒的时候……
  
  我闭上眼睛,不理会周围的人惊呼的声音,穿过那么多吵杂的声音,不知为何,只有窗外的雨声声声入耳,哗啦啦,哗啦啦,哗啦啦……
  
  一只抛不下的羽翼,一只褪不开的鱼鳞;
  
  一只穿过云霄,一只沉入水底……
  
  朝暮公子朝秦暮楚,不知是否会在觥筹交错中想起一个长发八尺的人影来。或许遗忘是对他最好的归途?
  
  乌宗珉,乌宗珉,该说再见还是永别?
  
  回程的马车上,易扬与我同车。他三日前收到检杨的来报立刻就日夜兼程的赶了过来,甚至连四大护法都没来得及通知。
  
  我看着手边的拐杖,问他:“你的腿是怎么回事?”
  
  易扬淡淡的应着:“那日同水护法过招,被水护法所伤。”
  
  “既然腿有不便,也不用你亲自来接我。”
  
  易扬垂下眼睑:“多谢圣女挂怀,只是小伤,不日即可痊愈。”
  
  我瞟了眼他衣衫下隐隐可以看见的固定木板,心知当是骨折了。伤筋动骨一百天,这三日三夜的马车颠簸也够易扬受的。
  
  “圣女可知当日是何人下手掳劫?”易扬抬起眼来,看着我问。
  
  我简单说了那个变态美男掳劫我走,又蒙朝暮公子出手相救,一路亡命,恰又入了芷蒲谷躲了大半个月,出了宝瓶口后才向当地灵旗求救。只是那芷蒲谷那人对我说的华焰圣女的往事就瞒了不提。
  
  “朝暮公子……”易扬低头思忖着。
  
  “他……如何?”
  
  “这几年起来的后起之秀,无门无派,风流多情,多智多谋,算个人才。”易扬不带一丝感情的说,“要是能入天主教倒是或许能有番作为亦未可知。”
  
  我低下头,内心苦涩。
  
  “倒是那个掳劫你的男子,”易扬没注意我的举动,还是一副思考的表情,“倒是个人物……”
  
  我抬起头来,“怎么说?”
  
  “那人绝对不会是阮家少公子,”易扬声音很平,“阮家的少公子哪里挥的动那么多高手守宝瓶口?你说那个黄衣女子腰间一把长剑剑鞘有绿色锈斑,旁边人又唤她方姑娘,宝剑‘锈壳’,那个方姑娘八成应该是弯弓坛的坛主方凝。”
  
  “弯弓坛?”
  
  “暗门内部是宝塔式结构,门主下分四大总司,总司下分八大分坛:金戈,铁马,镰刀,利剑,宝盾,弯弓,毒镖,神箭。每个分坛下再分神,人,魔三种等级,像血刀云黯就只是镰刀坛下的一个神等杀手。一个阮家的少公子,哪里支配的了弯弓坛坛主?”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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