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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点看书 > 血洒关东 > 第一集

第一集

第一集 (第1/2页)

三十集电视连续剧编剧孙立民
  
  红雪地(标准本)
  
  第一集
  
  1、龙岗县城外的龙岗上(日,外)
  
  (一队扛枪的土匪队伍骑马或步行,向龙岗县城疾奔。
  
  (颠簸的县城越来越近。
  
  2、龙岗县城门口处(日,外)
  
  (葛金财带人扑向城门。
  
  段长生:(跟在土匪头葛金财一旁奔跑)葛爷,今儿个这事儿能行?
  
  葛金财:老段,你给我听着,葛爷今儿个带你是去入虎穴,夺虎子。到时候你可别吓尿了裤子。
  
  段长生:葛爷,您放心,我老段生死不怕,就是胆小。
  
  葛金财:王八日的,你要是敢往回缩,老子先一枪崩了你。
  
  3、龙岗县城城门处(日,外)
  
  (土匪头葛金财骑马带人飞奔入城,街上惊叫、奔散的百姓。
  
  4、关家大院(日,外)
  
  (清末民初东北县城大户人家院落。
  
  (院内屋宇错落雄伟,拱脊飞檐;内院、外院、四合内外套院,院内青砖铺地,双开朱漆大门;院内甬路两旁花坛内秋菊正盛。几株果树落叶缤纷。
  
  (家人张善正在清扫院中落叶。
  
  5、关家大院正房正堂西侧(日,外)
  
  (四妹捧茶托转出。轻步走向正房正堂房门。
  
  6、关家正房正堂内(日,内)
  
  (房内布置古朴、典雅。
  
  (大东家关善耕、商会会长钟敬文坐在方桌两边的太师椅上。
  
  钟敬文:(面含微笑地)大东家,这上面派下来的30万斤官粮都是市价二折收,事情不大好办。如今是民国,讲的是民主,这低于市价收购的事就得尊重民意了。
  
  关善耕:钟会长,这善耕也知道。但现在国内军阀割据成势。征税征粮,各作其主,也未见征求什么民意吧?
  
  钟敬文:(略现尴尬状)这是天下大事,不归你我左右,眼下要紧的是,押粮的军队已经到了,限五日内必须起运,可这三十万斤,要是散收,恐怕一个月也收不齐。所以,敬文只好来求你这龙岗第一大户了。
  
  善耕:好吧,钟会长,话说到这份儿上,善耕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。不过,你让我牵这个头多出一点,那该出多少为好?
  
  钟敬文:这话我也不好说。大东家就看着办吧。
  
  关善耕:(略沉吟)钟会长,这样,关家是窗户纸外吹喇叭,名声在外,既然要牵这个头儿,拿少了别人也瞧不起。我就拿七万斤,钟会长以为如何?
  
  钟敬文:(猛转脸看关善耕,感动地冲关善耕一拱手)大东家!活菩萨!敬文谢谢你啦!你可救了哥哥的驾了!
  
  7、关家,正房正堂内(日,外)
  
  (门由外推开。四妹手托茶盘入。
  
  (四妹到桌前,先托起一盏茶擎到钟敬文手中。
  
  四妹:(对钟敬文面露微笑地)钟会长,请喝茶。
  
  钟敬文:(一边接茶,一边笑着,以说笑话的口吻对四妹说)四姑娘,怎么能劳你亲自上茶?
  
  四妹:(含笑对答)这不你钟会长来了吗?你大驾光临,能让那些丫头们侍候吗?
  
  钟敬文:(转脸对关善耕)大东家,四姑娘随她姐姐嫁过来时虽然小,可那会儿就是个坚齿利嘴的黄毛丫头。现在这张嘴就更利害了。
  
  四妹:那也没有你钟会长利害。
  
  钟敬文:善耕,你有这么个小姨子在身边,恐怕少不了也要受些她的气吧?
  
  (钟敬文与关善耕同笑。
  
  四妹:(故作正色地对钟敬文)钟会长,真正受气的可不是我们的一家之主,而是我们。
  
  (四妹说完,略含深情地转脸看关善耕一眼。
  
  钟敬文:四姑娘,瞧你这张嘴,处处不饶人,恐怕一辈子也嫁不出去。
  
  四妹:哼!这话你就说错了,关键是我压根儿就没想嫁出去。
  
  (四妹说毕,含笑看关善耕一眼,转身出去。
  
  钟敬文:(望着四妹走出去的背影,对关善耕悄声地)善耕呵,大太太庆喜还没有消息?
  
  关善耕:哪有啊?打她一走我就明白了,她因为不生,所以,是故意给我腾这个地方的。
  
  钟敬文,那没再找找吗?
  
  关善耕:唉,我们全家找了也二年多,后来老爷子说,她既然是铁心走的,那你就是踏破铁鞋也是找不到的。算了,别找了。
  
  钟敬文:善耕呵,我看大妹现在又有了身孕。
  
  关善耕:可不是吗。
  
  钟敬文:要是生个男孩,到时候你可得摆酒庆贺呀!
  
  关善耕:那是一定的了,老爷子早就惦心上这事儿了。
  
  8、龙岗街头(日,外)
  
  (葛金财带土匪向关家大院疾奔。
  
  (街道两边勿忙、惊慌躲避的百姓。
  
  9、关家,院门处(日,外)
  
  (关善耕送钟敬文到院门处。
  
  钟敬文:善耕,那我就告辞了。
  
  关善耕:钟会长慢走。
  
  10、关家,院门处(日,外)
  
  (关善耕折身由院门处向院内走。
  
  (忽然传来画外音:枪声,人的奔跑、哭叫、呼喊声。
  
  (关善耕吃惊状。忙回身到院门处,将大门关好闩上。
  
  11、关家,院门内(日,外)
  
  (关善耕站在院中警觉地侧耳细听。
  
  (画外音,院外,杂乱的脚步声、马蹄声由远,转到关家院门处停住。
  
  (关家院门被突然撞开。土匪涌入。关善耕被众匪围住。
  
  12、关家院门前(日,外)
  
  (院门外一人断喝声:都住手,谁也不许伤着关大东家!
  
  13、关家院门内(日,外)
  
  (众匪闪开,匪首葛金财带段长生、吴三等从院门外入。
  
  (关善耕用警惕、冷峻、吃惊的目光看着涌入的土匪。
  
  (葛金财向前走几步,走到关善耕的对面。
  
  葛金财:关大东家,让你受惊了,认识我吧?我就是葛金财。
  
  关善耕:葛金财?!
  
  葛金财:对!我知道,你不认识我,可我认识你。土匪要是不认识财主,那日子就没法儿过了。
  
  关善耕:葛金财,那你突入城中,擅闯民宅,这可是死罪呀!
  
  葛金财:我压根儿就是死罪!还怕多几条死罪吗?
  
  关善耕:葛金财,我们关家对你也是不错的,哪年你朝我们关家要东西,我们也从来没差过你的。你没理由搅扰我们关家呀!
  
  葛金财:这我知道,我葛秀也是读孔孟之书长大的。也懂人情。
  
  关善耕:那这又是为啥?
  
  14、大妹房内(日,内)
  
  (四妹站在里面,从门缝内焦急向外张望。
  
  (大妹躺在床上,面现焦虑之色。
  
  大妹:到底是咋回事儿?
  
  四妹:是葛金财。
  
  大妹:(欠身欲起)葛金财?!那不是土匪吗?
  
  四妹:姐,你躺着别动,是土匪你也不能出去呀!
  
  大妹:这这••••••这大白天的,土匪咋就进了城了?
  
  15、关家院门内(日,外)
  
  葛金财:(在关善耕面前倒背手踱步,不看关善耕)大东家,你先别急,你先听我说说。
  
  葛金财:是这么个事儿。我葛金财有三个号儿,一个是葛爷,弟兄们给的;一个是儒将,自己封的;一个是葛秀才,别人送的。这前二者都不说,就单说这后一个号,秀才二字,你应该明白吧?
  
  关善耕:葛爷,关善耕愚钝,不明白。
  
  葛金财:秀才所爱者,笔墨、诗文、书画、古董。所以,我是为秀才的事儿来的。
  
  关善耕:噢,那你要啥东西好办哪,你打发个人来说一声,我们给你送去不就完了。
  
  葛金财:大东家,这你就不懂了,我要的这个东西不在你手上,而是在你们老爷子手上。我不来找他,能拿回去吗?
  
  关善耕:葛金财,你可不能惊动我们老爷子!
  
  葛金财:关大东家!今儿个我是非惊动他不可了,要不我进城干嘛来啦?
  
  关善耕:我不许你们惊动我们家老爷子!
  
  葛金财:那你就说了不算了。吴三!带弟兄给我找!找着了别动,我亲自拜访。
  
  吴三儿:是!葛爷!
  
  关善耕:慢!葛金财,那你到底要什么跟我说说,我看要是能通融的事儿,我跟老爷子说去。
  
  葛金财:好!说的好!要说我要的东西,这位能说明白。(葛金财手指一旁站立的段长生。
  
  关善耕:这位?!我不认识。
  
  葛金财:你不认识?!大赌徒,老段哪。如今输得只剩下一条裤头儿了;这个老段的名字关大东家想必是听说过的吧?
  
  关善耕:有所耳闻。
  
  葛金财:但是,你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今儿个我就跟你说说。
  
  关善耕疑惑的目光。
  
  16、关如水房内(日,内)
  
  田儿:老爷子,外面好像有啥事。
  
  关如水:能有啥事儿。秋头上,来的也是佃户长工。
  
  田儿:老爷子,我刚才怎么听见外面闹哄哄的,好像还打了枪。
  
  关如水:乱巴地儿的年头,打枪有啥稀奇的。
  
  17、关家院门内(日,外)
  
  葛金财:关大东家,老段他不光赌,别的坏事儿也干,吃喝嫖赌抽,坑蒙拐骗偷,就手顺的,看不着拿的,扯人家被单子,摸尼姑屁股,给和尚保媒拉纤,踢寡妇门,挖绝后坟。反正什么损事儿他都干过。所以他才出了这么大的名儿!
  
  关善耕:葛爷,他出多大名与我们关家没啥关系呀。
  
  葛金财:错!大东家,老段虽然出名,也没你爹出名。大清朝有名的一个王爷手下有三个人:一个是外持奴才段长生;一个是王爷养的情人黎可儿;另一个关如水,又名关安东,也就是你爹。
  
  关善耕:我爹?这都是哪儿的事儿呀!
  
  葛金财:对,你爹。而且你爹在王爷家里不是奴才,而是王爷最得力的谋士。这回大东家你明白了吧?
  
  关善耕:不明白,我爹只有一个名子,就是关如水。我们关家与啥王爷也没啥关系。
  
  葛金财:错!大东家,狡兔三窟、智者五身。这就是你爹的聪明之处。
  
  关善耕:这话无根无据,必是有人造谣生事。
  
  葛金财:(仰头大笑)大东家,这件事如果我是听别人说,我也不信;但这件事是老段说的,我又不能不信。
  
  关善耕:葛爷,你信也好,不信也好,我们本份人家,怎么能扯到清朝王室中去?!
  
  葛金财:对,我就怕你说我空口无凭,所以,我把段长生带来了。好让王爷家的两个老友见见面,叙叙旧,这有什么不好哇!
  
  关善耕:葛爷,家父身体欠安多时,不可与外人相见。
  
  葛金财哈哈一笑,然后,板起面孔,面露凶相。
  
  葛金财:那就对不起了,三儿,让兄弟帮我照看着点儿大东家。
  
  吴三:是!
  
  (吴三带几个土匪一拥而上,将关善耕捉牢。
  
  (葛金财、吴三儿带着段长生及若干匪众直入后宅。
  
  (几个小匪捉着关善耕跟在后面。
  
  关善耕:葛金财,不许你去后宅见我们老爷子!放开,放开我••••••
  
  18、关家,后宅,关如水房门外(日,外)
  
  (房屋高脊斗檐、门上有一横额:淡泊致远。
  
  (葛金财停步仰头观看关如水房门上匾额。
  
  段长生:(躬身附后,探头葛金财肩上低语)葛爷,必是这间屋中。
  
  (葛金财点头。
  
  19、关如水房内,房门处(日,内)
  
  (房门由外向内被推开,葛金财带段长生等人入。
  
  20、关如水房中(日,内)
  
  (关如水坐在太师椅上镇定平静之状。一旁田儿冷眼站立。
  
  (葛金财面带微笑,慢步走到关如水面前,将脸凑近关如水。
  
  葛金财:关老爷子,一向可好哇?
  
  关如水:托各位的福,还说得过去。
  
  葛金财:(略躬身,探头于关如水面前)老爷子,认识我吗?
  
  关如水:听这口气,是秀才吧?
  
  葛金财:(葛金财猛然直起身前,冲着关如水一伸大拇指)老爷子,高人!高人!不愧是王爷的谋士!老爷子,眼不花吧?
  
  关如水:还中,要是小虫什么的,还能看得清楚。
  
  葛金财:那好,老爷子,(葛金财手指一旁奴才相站立的段长生)那你看看这位是谁?
  
  关如水:(抬头看段长生,略含鄙笑点头)噢,长生呵,赌光了吧?
  
  段长生:(委琐、略有愧疚相)关爷,光了。
  
  关如水:光了好,光了就不想再赌了吧?
  
  段长生:不!关爷,想。越输了越想。
  
  关如水:长生呵,你这一辈子,除了吃饭就爱听一个音儿,骰子响(色儿子),对吧?
  
  段长生:对,就关爷知道我。
  
  关如水:不过,赌场没胜家呀!这话我好像早就跟你说过。
  
  段长生:关爷,是说过,可忍不住。
  
  关如水:还和媳妇过着?
  
  段长生:没了。
  
  关如水:那就是一个人过啦?
  
  段长生:(愧笑)一个人。
  
  关如水:一个人过不容易呀!
  
  段长生:是不容易,关爷。
  
  关如水:你不是还有个儿子吗?
  
  段长生:有,也赌。如今在葛爷手下。
  
  关如水:也当了绿林好汉了?今儿个来了吗?让我看看,我记着这小子是个豁唇儿。
  
  段长生:关爷,他今儿个没来。您这记性真好,是个豁唇儿。
  
  关如水:长生啊,今儿个上这儿干啥来了?缺钱了吧?
  
  段长生:不,不是缺钱,是想关爷了;过去关爷没少关照我,来看看您。
  
  关如水笑:长生,你的记性也挺好,还记着我关照过你。既然是来看我,带着这么多弟兄干啥?也是来看我的?
  
  段长生:关爷,是。
  
  关如水:那既是来看我的都是朋友,大家坐吧。田儿,上茶。
  
  段长生:不必劳驾,关爷,今儿个我来••••••也是没办法。长生现在已是走投无路,到了绝境。连吃口饭的地儿都没了••••••
  
  关如水:这好办哪!关家这么大的家业,有我吃的,能没长生兄弟吃的吗?田儿,叫善耕备席,今儿个我与长生和这些弟兄们喝几杯。
  
  21、大妹房内(日,内)
  
  (四妹在屋中走动,突然推门欲出。
  
  (张善婶急忙过去,一把把四妹拉住。
  
  张善婶:四姑娘,你这是要干啥去?
  
  四妹:不行,我得出去看看。
  
  大妹:四妹,你出去能看个啥?有啥用?
  
  四妹:可他们带着我姐夫去老爷子那边了。
  
  (四妹又欲出。被张善婶拉住。
  
  张善婶:小祖宗,这不是逞强的时候,你要去了,反给大东家添了乱了。
  
  四妹:可也不能这么挺着呀。
  
  张善婶:别急,再等等看,我看没啥大事儿,要是有大事,早该动手了。
  
  (四妹焦急气馁地坐在椅上。
  
  22、关如水房内(日,内)
  
  段长生:关爷,不用,长生的命都在爷的手里攥着。爷要想真心帮我,就帮个大忙,救长生一命,长生日后必然舍命报答!
  
  关如水大笑:长生啊长生,你这是说哪里话,人的命都在阎王那儿攥着,只要人人都做好事,善事,阎王那里是公平的;不会无端要你命的,阎王不要你命,谁又无端能来要你的命?
  
  段长生:关爷,就别跟长生开玩笑了,其实我说的意思我心里明白,你心里也明白?
  
  关如水:长生,我不是神仙,你心里的事我怎么能明白?我心里的事你又怎么能明白?
  
  段长生:唉!爷!就是那轴画,那方印的事儿!
  
  关如水:什么画?!
  
  段长生:就是王爷交给你和黎可儿的那张《香秋》山水画。
  
  关如水:印呢?
  
  段长生:就是王爷交给你的那方康熙、乾隆爷留下的印。
  
  关如水:长生!好记性!有,有!都在我这儿。不过你问这干啥?
  
  段长生额头汗出,兴奋焦急:关爷,老弟就想借来用一用,回头必再送还。
  
  关如水:(笑指段长生摇头)长生,拿去还赌债是不是?
  
  段长生:不是,关爷,就是一用,回头必然奉还,不差分毫!
  
  关如水:拿去押宝?
  
  段长生:也不是!
  
  关如水:(略一思索)好,那我就不问了。不过,借就是借,用就是用,用完可得还我。
  
  段长生:还是关爷疼我,一定还,绝不食言。
  
  关如水:那好吧。(对丫头田儿)田儿,把王爷的那轴《香秋》图和柜头里王爷的那方金印拿来。
  
  田儿:是,老爷子。
  
  23、关如水书房内(日,内)
  
  (田儿入。
  
  (田儿到书架上拿下印盒,又将墙上挂的那轴画摘下。然后转出。
  
  24、关如水房内(日,内)
  
  (田儿捧二物打书房中出,交关如水手中。
  
  (段长生急将画轴夺过展开。细看,忽然一怔,喜色全退,速变急切、恼怒状。
  
  段长生:关爷,不是这幅!
  
  关如水:哎!众位兄弟,你们听听,刚刚长生要的是王爷的《香秋》图,现在拿来又说不是。
  
  段长生:(将画夺在一只手中,厉声地)不!那幅《香秋》图上面有八句诗!
  
  关如水:这上面确有八句诗,我看得久了,已经能背诵下来,你听听。(关如水吟咏):香山香色香秋红,染尽秀女香裙绒;香裙如云飘如风,摇我心旌又还童。还童不老说童话,原来你我同从容;一江流去无千古,人生啼笑皆梦中。好诗呀!我替王爷写的。
  
  段长生:(严厉地)关爷,别跟长生开玩笑了,你也知道我段长生是什么样的人!
  
  关如水:(正色、鄙夷地)我还真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!
  
  段长生:那我就告诉你,我即嗜赌也嗜杀!
  
  关如水:(立时变色,厉声以对)段长生,你擅自闯到我家,已经失礼;要我珍藏之宝,我关如水又割爱奉出,你又失德;我关如水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,相反,过去一直对你有所关照,你却在这里妄开恶言,又是失恩。你以为我关如水是怕你嗜血嗜杀的吗?你以为我关如水是个惜命如鼠的人吗?!
  
  (段长生欲言,葛金财笑着以手势拦住。
  
  葛金财:关老爷子息怒。他要的画确实不是这幅,那幅画上的诗,不是写在下边空白处的,而是写在这山水中的某几处的。至于这方印,我相信,也不是那方印。
  
  (葛金财拿起关如水手中印交在段长生手里。
  
  葛金财:老段,你看看,是这东西吗?
  
  (段长生细看,再变怒色。
  
  段长生:关如水,印也不是这方印。
  
  关如水:画只是那幅画,印也只此一块印,怎么都成了不是了?
  
  段长生:这方印是王爷的印,而那方印是古印,是打清朝老祖宗那儿传下来的。是藏图的印!
  
  关如水:长生,清朝老祖宗传下来的印我要它有什么用?与我有什么关系?王爷又怎么会把它交给我?
  
  段长生:关如水,你不要再跟我老段装糊涂了,王爷交给你那方印的时候我就在门外,看得清清楚楚!听得明明白白!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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